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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2018/4/6 1: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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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专访奇袭“白虎团”英雄舒德春后代
文 图/超哥
[font="] [font="] “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没有英雄”,“不要让英雄既流血又流泪”……习近平总书记曾在多个场合表达对英雄的崇敬之情,号召全社会铭记英雄,崇尚英雄,捍卫英雄,学习英雄,关爱英雄。 今日清明,让我们回顾习近平这些震撼人心的话,一起缅怀英烈! 奇袭“白虎团”是1953年发生在抗美援朝中一段震惊中外的战斗故事,在上世纪五,六年代是家喻户晓。但大都只知道有个侦察分队队长杨育才,可对于在枝江市仙女镇余家冲2组生活了18年的奇袭“白虎团”侦察英雄舒德春知道的人并不多。2017年仙女镇组织开展镇,村志编纂工作,余家冲村村志主编余昌新先生告诉笔者,该村有一名奇袭“白虎团”侦察英雄刚去逝,并发来了他生前获得了荣誉奖章及证书图片。我当时惊呆了,这么珍贵的人物和事件怎么没人讲出来呢?如果老英雄健在我们去采访该有多好啊!我下决心要去采访奇袭“白虎团”英雄舒德春的后代,要把英雄舒德春的故事编入仙女镇志。 2018年4月5日清明节,天下起毛毛细雨,上午10点多钟笔者和枝江市史志办高本柱老师一同乘车前往枝江市仙女镇余家冲2组,在余家冲村村志主编余昌新的引导下来到了奇袭“白虎团”英雄舒德春嫡孙舒开应家里,对其爷爷的经历及战斗故事进行专访。 舒开应从家里拿出了己保存了50多年其爷爷奇袭“白虎团”英雄舒德春获得的荣誉奖章及各种证书。我一一拍照保存。 舒开应告诉笔者,爷爷舒德春,生于1930年2月25日,小学文化程度,原籍兴山县大峡口区古楼村,现更名峡口镇杨道河村,爷爷舒德春1951 年5月响应毛主席发出的“ 抗美援朝, 保家卫国” 的号召自告奋勇应征入伍,被编入中国人民志愿军第68 军203 师607 团3 营9 连当战士,1952 年11 月由于在侦察作战中表现积极负责,完成任务好,荣立三等功一次,并于当月加入中国共产党组织。1953 年4 月调往第68 军203 师607 团部任侦察员,1953 年7 月27 日在奇袭“ 白虎团”的战斗中与化装的战友荣立集体特等功, 在战斗中他的头部负过伤。在部队,爷爷舒德春先后参加了各种阻击战、反击战、攻坚战等上百次战役。1955 年2 月转第68 军203 师建九团二营六连任学员,当年3 月回国并复员回兴山老家, 1957 年至1959 年任大队党支部书记,1960 年至1962 年任大队治保主任。自从复员后一直在家务农, 从不以英雄自居, 过着平凡的生活 。 奇袭“白虎团”英雄舒德春嫡孙舒开应告诉笔者:1999年9月爷爷和奶奶随我们一家人搬迁到仙女镇余家冲2组,奶奶杨美英当年10月15日去逝,爷爷舒德春于2017年6月30日因病重凌晨两点在枝江市仙女镇余家冲村二组去世,享年88岁。爷爷在这里居住了18年,没什么人知道他是奇袭“白虎团”的大英雄,我们从不在外面多讲,从不想借助英雄爷爷的名气给***增加负担和麻烦.如今我和妻子韩正艳,儿子舒伟,儿媳史思花,孙子舒梦洁,舒梦宇居住在此.1999年我家出8500元购买当地张永胜老房子,2009年出资9万多元在原宅基地重建新房,住房条件比开始好多了,但就是田比较少,只有近一亩田,100多棵柑橘树,仅靠田和柑橘树年收入不到一万元,一家6人主要靠三人在外地打工,一人留在家看护分别只有5岁和2岁的小孙子。 枝江市仙女镇余家冲村党支部书记余洪文告诉笔者:“由于舒爷爷的党组织关系没有从其老家兴山县转到我村,所以我们村党支部还真不知道老人家是奇袭白虎团的大英雄,老人家在我村居住了18年之久,直到去年病逝之前,都没有听到他本人及其家人讲过老人家的真实故事。如今英雄爷爷的后代仍居住在我村,我们要尽力多进行关爱和帮助。”舒德春老英雄所居住18年的余家冲2组组长马风兰说:还不知道舒爷爷就是奇袭“白虎团”的大英雄,太神奇了,可惜老人家已不健在了。但老人家参加奇袭“白虎团”的故事我们永远不会忘记。 奇袭“白虎团”英雄舒德春嫡孙舒开应及曾孙舒伟共同向我们讲述了那场奇袭“白虎团”惊心动魄的战斗。 听说要打“白虎团”,舒德春带领全班战士找到连领导,坚决要求参加奇袭小分队化装侦察任务。 1953年6月下旬,中国人民志愿军要向“联合国军”发动一次阵地进攻作战。上级决定在师主力攻占南朝鲜军第一线主阵地的同时,同时派遣由第609团第2营与第607团侦察班组成的穿插营,迅速通过3公里的炮火封锁区,插入敌后,向其纵深大胆渗透穿插。同时,决定以一个班的兵力化装潜行,奇袭李承晚伪军“首都师”主力“白虎团”团部,配合大部队向南推进。为配合大部队的攻击任务,指挥部经过研究,落实到607团侦察连三排,首长决定由副排长杨育才带队指挥,去完成这个十分艰险的任务。 韩军“首都师”第一团是李承晚的嫡系部队,全部美式装备,团旗上画着一只白色的老虎头,因此叫“白虎团”。听说要打“白虎团”,战士们的劲头上来了。舒德春带领全班战士找到连领导,坚决要求参加奇袭小分队化装侦察任务。侦察排40多名战士也争先恐后踊跃报名,纷纷要求参加奇袭行动。最后由连部批准10名战士参加奇袭行动。这支队伍由杨育才(副排长,奇袭小分队队长,陕西人)与10名战士、朝军的两名联络员共13人组成。这10名战士是:舒德春(侦察班长,湖北兴山人)、张连训(山东人)、王贵先(内蒙古人)、李志(侦察班长,陕西人)、赵顺合(河北人)、李禄培(组长,陕西人)、包月禄(四川人)、黄同玉(四川人)与周发世、侯时斌(湖北当阳人),另有朝鲜人民军派来的联络员韩淡年、金大柱,被称为“十三勇士”。侦察排由副排长杨育才带队指挥。 1953年7月13日晚11时40分,上级下达了出发命令。当志愿军的炮火向敌人纵深延伸时,奇袭小分队悄悄地出发了。 这次战役是要歼灭南朝鲜的王牌军“白虎团”,彻底打掉美帝国主义与李承晚伪军不可一世的气焰。敌人占据有利地形,有凶猛的炮火,如何拔掉这颗虎牙,勇士们根据化装袭击的特点,进行战前演练。 在敌我阵地前沿及缓冲地带进行了观察、潜伏、窃听,以现地侦察结合沙盘作业等方法,反复熟悉了地形,在3天准备时间里,平均每人看地形9次。熟记了415高地至二青洞这段公路,对何处有明显方位物、何处上下坡、何处拐弯等特征,要求每人必须了如指掌。还审问了20多名俘虏,弄清了敌团部的具体位置、房屋间隔、结构、驻扎及警戒情况,发扬军事民主,在现场与图上进行了反复研究。“白虎团”在金城川南侧,灰古介、佳岘里、二青洞地域防御。经过近两年准备,构筑了坚固的防御体系。该敌全副美式装备,有坦克40余辆,火炮140余门。团部位于二青洞西南山谷内,距敌防御前沿约7.5公里。驻地周围设有单列桩铁丝一道,四面均有岗哨把守,通向敌团部的公路守备更为严密。 为顺利实施穿插,达到预期作战目的,在熟悉敌情、地形的基础上,认真选择了渗透路线。决定沿380高地向左直插通往二青洞的公路行进路线较好,但应从直木洞东南进入,因此处只有三道铁丝网,一道鹿砦,经过380高地后向左拐直插公路,可提高穿插速度。 团首长与化袭班全体战士一起,群策群力制订了化装奇袭方案。根据杨育才身高目深的特点,化装成美军顾问,朝鲜人民军的韩淡年化装成伪排长,其他人全化装成伪兵,以护送美军顾问或装作敌溃退散兵之模样,视情况灵活运用避、骗、打、抓的手段,插入敌团部。为了使化装形象逼真,该班特意到伪军战俘收容所了解,模仿敌人言谈举止,并根据各自身份进行全天24小时的进入状态,选择相似地形,设置相似敌情,进行近似实战的综合演练。 奇袭小分队的主要任务是拿下866主峰高地与42.4高地和西山腿子高地,扫平穿插部队前进的障碍。根据完成任务的需要,共携带美制M1卡宾枪8支、M1半自动步枪2支、M3冲锋枪3支、德国造二十响手枪8支、美式M1手枪5支、匕首4把、手雷3枚、手榴弹40枚、破坏钳3把,各种子弹3900发。 1953年7月13日晚11时40分,上级下达了出发命令。“十三勇士”接到命令,迅速到达前沿的一个小坑道里,等待出发的时机。那天夜里,阴云密布,大雨倾盆。突然,空中闪着一道道金光,这是自己的火箭炮发射了。当志愿军的炮火向敌人纵深延伸时,奇袭小分队悄悄地出发了。 敌人两辆坦克开了过来。杨育才果断命令:两名战士打坦克,其余战士打敌炮兵阵地。 1953年7月13日,杨育才乔装成美国顾问,其余的12名侦察员化装成护送“顾问”的敌军,朝军联络员韩淡年化装成小队长,任务是护送美军顾问,到“白虎团”协商紧急军务。他们越过敌人多道关卡,冒着敌军密集的炮火,沿着侦察路线,直插敌军308高地,进入虎口415高地。为避开雷区,提高行军速度,侦察勇士踏着沟溪泥水前进,巧妙通过岗哨盘查。 深夜大雨倾盆,志愿军突然向南朝鲜军发起进攻,在突破前沿阵地后,侦察小分队在主力部队炮火的掩护下,在敌人后方的公路上飞快前进。当第三次猛烈炮击开始时,杨育才一挥手,喊道:“出发!一个紧跟一个!”趁敌慌乱之机,冲过公路,直扑“白虎团”团部二青洞。志愿军十三勇士沿着事先研究好的穿插路线,首先穿过敌我前沿阵地间一片开阔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入敌营第一道防线380高地。 突然,公路左侧山沟里传来隆隆的炮声,判断是敌人在打炮,决定抄到敌阵地后面,突然袭击打它个稀巴烂。就在这时,前面敌人两辆坦克开了过来。杨育才果断命令:两名战士打坦克,其余战士打敌炮阵地!第一次打坦克,那家伙浑身是铁,横冲直撞。打第一辆时,采取一人打坦克两人掩护的战术。穿插营的一位战士躬着身子,手握爆破筒,在离坦克三四米的时候,突然冲到坦克侧面,迅速把爆破筒插进坦克履带里,拉响了导火索,没想到,快速旋转的齿轮将爆破筒甩了出来,在地上嗤嗤冒烟。那名战士抓起即将爆炸的爆破筒,斜着扔到了那辆坦克履带的前面,然后就地一滚,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坦克变成了一堆废钢铁。 敌人第二辆坦克距离第一辆坦克大约50米,前面的坦克被炸了,后面的坦克吓得停了下来,车里的敌人架起高射机枪,朝第一辆坦克左右方向猛烈扫射。舒德春悄悄地摸到第二辆坦克背后,将一颗手榴弹甩到了坦克尾部的油箱上,油箱燃起了烈焰。那一仗,奇袭小分队配合穿插营,缴获了敌人8门榴弹炮。 远处不时传来敌人的炮声,炮声就是命令!奇袭小分队勇猛快速地接近新发现的敌炮兵阵地。敌炮兵阵地设在一条山沟的平地上,共有4门24管火箭炮,对我正面进攻的志愿军部队构成巨大威胁。小分队在敌阵地后面的山坡上,一边观察敌阵地,一边研究歼敌方案。 偷袭!杨育才、舒德春等13名勇士刚爬进敌人的铁丝网,在离敌人40米左右的时候,敌人的子弹像雨点一样地扫射过来。负责掩护的战友用重机枪向敌人猛烈开火,把敌人的火力吸引了过去。趁此机会,13位侦察勇士迅速靠近铁丝网,顺着一条小水沟往里爬。铁丝网撕开了勇士衣服后背,划伤了勇士们的皮肉,可这个时候,勇士们什么也顾不上了,忍着巨痛钻了过去。但还是被发现,敌人展开猛烈的射击。战友们为了掩护侦察勇士们,有的战士中弹牺牲,有的战士身受重伤。 拼了!一个战士把冲锋枪往右臂底下一夹,站起来朝敌人冲去,两名腿部受伤的战士不顾伤痛,趴在地上朝敌人更加猛烈地射击。敌人被我军的气势吓住了,撒腿逃命,20多个敌人很快被全歼消灭。 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抓了一个俘虏,获得敌人的口令,勇士们惊喜万分。 深夜大雨中,志愿军将敌军阵地炸成一片火海!凭借着敌人的探照灯、照明弹及炮火,见敌军阵地一片狼藉,碉堡倒毁。牵铁丝网的木桩东倒西歪,残缺不全。奇袭小分队借助地上的障碍物隐蔽前进。 突然,在前头开路的侦察员急促地低声喊道:“地雷!我踏着地雷啦!”“用脚踩住,不要松开!”杨育才说着赶忙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地雷两边的土扒开,发现是一颗美式反坦克地雷,这种雷没有90公斤以上的压力是不会爆炸的。他命令大家趴下,然后对侦察员说:“先卧倒,再迅速抽出那只脚,不能大意!”就这样,奇袭小分队的侦察勇士们终于安全地离开了反坦克地雷。为了避开雷区,提高行军速度,舒德春带领奇袭小分队的勇士们,冒着倾盆大雨,跳进另一条水沟踏着泥水跑步前进,炮弹在附近爆炸,子弹在身边飞过,他们不得不常常卧倒在泥水里。杨育才不时地低声催促着:“快!快!”侦察员们翻过豁口,越过雷区,终于安全通过敌人前沿防线,踏上深入敌人心脏的那条公路。像飞箭似地顺着公路向山下跑去。 当公路上又亮起照明弹时,在清点人数的时候,忽然发现队伍后面多了一个人。杨育才悄悄地把情况向会朝鲜语的韩淡年说了。韩淡年走到队尾,猛然抓住了那个家伙。原来,这是敌人的一个胆小鬼,被我军强大的炮火吓破了胆,躲在沟边的草丛里。当志愿军侦察员们在公路上跑过时,他还以为自己的队伍撤退了,就跟着闷不作声地往南跑。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抓了一个俘虏,获得敌人的口令,勇士们惊喜万分。 奇袭小分队勇士们一阵手榴弹,一排冲锋枪,击毁了敌人几辆汽车,敌营乱成一锅粥。 深夜,奇袭小分队的侦察勇士们通过了敌人的重重岗哨,又越过了勇进大桥。杨育才看完地图,兴奋地说:“加把劲,离目标只有两里路了!”7月14日零时,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奇袭小分队的对面忽然驶来一长串的汽车。侦察勇士们遭遇敌军一个连的兵力向北增援,穿插营先头部队第5连当即以猛烈的火力将其大部歼灭。零时50分,进入三南里,5连向上枫洞方向前进;4连与6连以侦察班为先导,向二青洞猛插。1时40分,在二青洞沟口,又与乘坐40余辆汽车的南朝鲜军机甲团遭遇。 杨育才果断地低声命令道:“小分队分成三个战斗小组,两人负责对付敌人的一辆汽车,不要恋战,趁着混乱之机,迅速冲过公路!集合地点是路那边那棵最高的树。” 杨育才把手枪一举,随着枪声,一个司机倒下去了。紧接着,舒德春与其他勇士勇猛地扑向敌人,两个人对付一辆汽车,一颗颗手榴弹在车厢里爆炸,一颗颗子弹射入敌人胸膛。毫无防备的敌人被打得鬼哭狼嚎,四处逃窜。侦察勇士们胜利地冲过公路向前突进。敌人受到突然袭击,汽车都停了下来,把公路堵得死死的,敌人纷纷从车上跳下来,哇哇乱叫。韩淡年轻声地向杨育才报告:“不好!敌人要在这里集合。” 奇袭小分队的勇士们,迅速在公路边埋伏好,将先头几辆汽车放过去,中间的几辆汽车过来的时候,舒德春端起冲锋枪,瞄准一辆车的驾驶室,发射一梭子弹,只见那辆车轮子一歪,一头栽进了路旁的沟里。敌人躲在帆布车厢里,根本搞不清外面的状况。奇袭小分队的勇士们一阵手榴弹,一排冲锋枪,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另外两辆汽车也被其他战友打中,歪在路边,敌人乱成了一锅粥。 奇袭“白虎团”,杨育才率奇袭小分队突然勇猛地闯进会议室、警卫室,立即开枪射击,手电筒照到哪里,子弹就射向哪里。 奇袭小分队一路冒雨涉险,巧妙地通过敌军几道岗卡,十分机智地进到“白虎团”团部驻地,发现该团部是由铁丝网围起来的,里面有两排整齐而讲究的木板房,院外的小山沟里,停放着大卡车和吉普车,敌军正慌忙地往车上搬东西,企图逃跑。借着灯光,发现敌军“首都师”副师长、机甲团团长等正在开会。他指挥分队3个小组分头作战,冲进敌警卫室、会议室,打得敌人措手不及,乱作一团。趁敌人混乱之机,奇袭小分队十三勇士顺利通过公路,翻过一道山梁,插入敌人心脏“白虎团”。 在杨育才的指挥下,舒德春等勇士们首先切断了敌人的电话线,然后将侦察员分成三个战斗小组:第一小组打掉敌人警卫排;第二小组消灭会议室的敌人;第三小组捣毁敌军炮兵指挥部。布置好后,3个战斗小组就像3支离弦的箭,仅仅几分钟,战斗同时在几个主要地方打响了,震天动地的枪声和爆炸声响彻天穹。 杨育才悄声对舒德春说:“估计沟口已经打响了,‘白虎团’团部一定会被惊动!”当舒德春等人拐进沟里时,果然发觉敌人正企图逃跑,更重要的是敌团部正在开会。杨育才率奇袭小分队突然勇猛地闯进会议室、警卫室,立即开枪射击,手电筒照到哪里,子弹就射向哪里。侥幸活着的敌人像受惊的兔子没命地夺门往南窜逃,没跑多远就被截住了,敌人又转头向北逃,又被早等在那里的杨育才小组截住。侦察员三组合击,逃窜的敌人被打得乱叫乱喊,纷纷举手投降。仅用13分钟就结束了战斗,毙伤敌机甲团团长以下97人,一举捣毁敌指挥机关,歼敌200余人,俘敌军事科长、榴炮营副营长等19人,缴获李承晚亲自授予“白虎团”的“优胜”虎头旗,圆满完成突袭任务,为金城反击战取得最后胜利作出了突出贡献。战斗结束,他们押着俘虏,登上凯旋的征程。 这次执行化装侦察、开辟通道、穿插分割、直捣白虎团的光荣任务,在2小时40分钟的时间内,穿插前进9公里,战斗10余次,先后击毁2辆坦克,歼灭多管火箭炮连和美军第555榴炮营,占领421.2高地及其以南诸高地,彻底捣毁了不可一世的“白虎团”团部,团长陆根洙与美国顾问及参加会议的机甲团团长等54人被当场击毙,17人被俘,5000多人被歼,全部切除了美李军伸向“三八线”以北的“毒瘤”。 兴奋之余,杨育才命令:“立即发信号!”3颗绿色信号弹向天空冲去。 1953年10月,中国人民志愿军给杨育才记“特等功”一次,1954年授予他“一级英雄”称号。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授予他“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称号,同时授予金星奖章和一级国旗勋章。杨育才的金星奖章,一级国旗勋章作为一级文物珍品收藏在博物馆里。 这次战役,也书写了舒德春人生最为辉煌绚丽华章。1953年10月,中国人民志愿军总部给侦察班长舒德春记“特等功”一次;1953年7月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为他授予国旗勋章;195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元帅、国防部长彭德怀为他签发功勋证书。奇袭小分队荣获“集体特等功”及奖旗一面。奖旗上书:“直捣伪团部 歼敌建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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