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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长篇小说《春天里的冬季》第二十章孤门才俊遇贵人

  • 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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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表于:2016/9/5 18: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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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春天里的冬季》

第二十章  孤门才俊遇贵人



仝有余把车子开出泉河泉茶庄的时候,王汉树正上了厕所回到饮茶坊,在走廊上他透过玻璃窗见到仝有余、刘金虎和江通海三个人坐在车上进了院子却又开走了,知道他们是看见了他的车停在院子里,估摸他们怕是与他不期而遇生出尴尬才走的。



今天是王汉树第三次到泉河泉茶庄饮茶,是裴玉兰为了答谢王汉树特意请他来喝茶吃饭的。第一次来是那次牟二毛为项目验收一事在泉河泉茶庄设宴招待他们。第二次是他单独专程前来拜访女服务员的,在拜访中,王汉树神奇地叫出了女服务员的名字--裴玉兰。



当时裴玉兰很是感到惊讶,这么大的领导居然知道一个地位卑微小女子的名字,就问王县长您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王汉树呷一口茶,指指她胸牌说你这上面不是挂着吗,我还找你要了电话号码的。裴玉兰说您的记忆力真好。王汉树说记得我第一次到这儿来喝茶自始至终没有听到你叫我什么称谓,难道不知道我姓甚名谁?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说非要叫我的职务。裴玉兰莞尔一笑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呢,您是王县长撒。”



王汉树这样问她也是为了证实他在民间到底有多大的地位和影响力。如果在一个较有名气的茶坊都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说明自己混的不是很好。



其实裴玉兰当时并不知道他就是县长王汉树,尽管王汉树在县电视台多有出镜,大学毕业不久的裴玉兰在县城租住的房子里没有电视机看,所以就没有看到也没有听说过王汉树,在茶坊里消息相对是比较闭塞的,除了在茶坊偶尔听到客人从泰昌轩茶楼听来的新闻和故事外,外界其他的消息她一概不知,恍如隔世。还是那次牟二毛请客后,钱向坤的老婆汪柳月才告诉裴玉兰说,那个戴镀金眼镜的领导就是泉河县的父母官王县长,并且叫她以后在类似的场所和遇到类似的大人物,初次见到他们即使是认得也不要说破。



自第一次认识裴玉兰,王汉树就对她印象深刻,意识到裴玉兰不是浅薄之人,是他见到的为数不多很有素质和函养的杰出女年青人,想必是经过了严格的专业训练和职业操守的培训。第二次他单独来的目的主要就是对她进行全面考察和了解,他想在臙脂洞搞一个属于自己的产业,需要有人出面为他招标,一旦招标成功还需要人手打理。他问她学的是什么专业?裴玉兰说是食品与营养学专业。这正是王汉树所需要的人才。王汉树温文尔雅道:



“怎么不在大城市找一份工作,家乡天地这么小,一辈子就在茶坊里打工吗?年青人该在外面闯一闯世界,多增长见识,丰富自己的阅历,对自己的人生都会有好处的,况且,这茶坊的工作这么单调乏味,把青春荒芜了可惜呢。”



裴玉兰说我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就是喜欢上了家乡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处处有花儿,到处有鸟语,心旷神怡,主要还是自己的身体只适应这样的环境,只要身体好比什么都重要呢。



王汉树问她这些个情况显然是在试探裴玉兰,看她是暂时留在泉河还是长期留在泉河。如果是长期留在泉河,裴玉兰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



裴玉兰的回答诚恳而现实,使王汉树无比愉悦,喜不自禁,就向她介绍说县政府把臙脂洞已经列入到旅游景点建设规划,问她有没有想在臙脂洞投资创业的发展计划。裴玉兰疑惑地问怎样发展呢?王汉树说县里出台了一个旅游综合开发项目,都是围绕臙脂洞村发展规划设计的,包括矿泉水、饭庄、饮茶坊、食品开发等,你可以有选择性地投标。裴玉兰说我哪有这样的经验和实力哟,打工的钱足够生活就行了,我对经商一点感觉都没有。王汉树说如果你愿意我打算以你的名义开发臙脂洞矿泉水项目,不用你投资,但是你可以作为合伙人,我们来共同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



裴玉兰受宠若惊,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我家里人可能不会支持。王汉树又问裴玉兰谈男朋友没有,家庭状况怎么样,方方面面关怀备至。



裴玉兰见王汉树面相慈祥,举止文明,不是那种心怀鬼胎的色狼,加之能在百忙之中专程找她商议此事,也是看得起她,就回答说您的意见我跟男朋友好好商量一下,看他是什么意见,您听我的回音吧。王汉树说不急不急,你先考虑考虑,考虑成熟后再作决定,我不急着让你作出答复。其实,我生在泉河,却对臙脂洞了解甚少,下午请你带我去认真考察一下行么?裴玉兰说王县长算您找对人了,我家就在臙脂洞村,是喝臙脂洞里的泉水长大的呢,到时候我一定陪您去,茶坊里泉水快用完了,正好顺便带几桶泉水回来。



王汉树起身要走的时候对裴玉兰说,你今后无论是在工作还是在生活中如果遇到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助的,你尽管对我说。裴玉兰其实真有一件事搁在心里,总觉得不好意思也没有适宜的机会对王汉树讲出来,现在王汉树主动提出来要帮助她,裴玉兰就壮着胆量向王汉树提出给在雅达化工厂上班的她男朋友帮忙调换工作岗位。



裴玉兰的男朋友叫施守义。



施守义前年大学化工专业毕业后经泉岩市人才交流市场推荐被雅达化工厂录用,被分在仓库负责化工安全,虽然每天都有点事忙着,但在施守义看来,多半时间还是闲得无聊,觉得这工作没有什么意义,也不利于事业发展,想从事与化工专业关系紧密的工作,正四处在同学中打听有谁与牟二毛熟悉,想托他们帮忙介绍把工作换一下,到车间一线去工作。裴玉兰安慰他说,车间一线工作环境差,整天烟雾浓浓的,粉尘像下雨一样,气味又这么刺鼻,听说还有不少人得了职业病,你所学的化工专业忘掉就让它忘掉吧,工作有一个干净安全的环境不好吗?我不希望你在业务上有多么大的造就,也不给你添加压力成为企业什么精英人才,只要身体好,才能保证结婚后我们下一代宝宝健健康康的。施守义说你们女孩子就是想的复杂,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化工厂哪是你说的这么危言耸听,只要注意了休息,确保了营养,平时严格按照劳动保护规章制度穿戴,注意避免将废气、粉尘什么的直接吸入到呼吸道,大多数危害都是可以避免的,亏你还是学营养和食品专业的,一说到化工厂就谈虎色变,--我们整天生活在雾霾天气里,你可知道它的危害么?它可不比化工厂好到哪里去呢。



裴玉兰没能说服施守义,就把他想要调换工作岗位的事一直放在心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遇到县长王汉树这么好的人,眼下真是有贵人相助,看来为施守义调换岗位的事是大有希望了。



 



王汉树听裴玉兰说帮她男朋友帮忙调换工作岗位,这并不是什么很为难的大忙,是举手之劳的事,便欣然答应,当即就跟牟二毛打电话,叫牟二毛务必帮帮忙跟施守义调换工作岗位。



雅达化工厂的工人大都是牟二毛从老家浙江带来的,本地人用的很少。即便是本地人,用的都是涉及附近搬迁户对象,由于在青苗补偿、房屋折价等方面讲条件双方僵持不下,工厂被迫录用了少量搬迁对象中一些目不识丁的文盲,在厂里干一些脏活、累活。牟二毛不用本地人的原因就是为了防范企业的商业秘密被外泄。



牟二毛问王汉树这个施守义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是什么文化程度?王汉树说就在你厂仓库负责化工安全能是本地人吗?文化程度是化工本科学历,在大学是高材生,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才俊。牟二毛一听这倒是个新鲜事儿,在他厂里,年青人进工厂时大都百依百顺,只要能找到一份工作,叫干什么都行,可进工厂以后大都挑精拣肥,他还从未遇到过有这样敬业的人,竟然自愿往环境艰苦的岗位跳槽的,他未加思索当即就拍了板。



牟二毛心想,这年轻人是王县长介绍的,多少是有些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的,听介绍又这么优秀,不能安排得让人委屈,更不能让王县长失望,想到压滤车间仪表间正缺一个各方面都靠得住的人选,就打算把施守义安排到仪表间。



仪表间其实是一个掩人耳目的晃子,并不是一个车间,它是压滤车间非工艺性非生产配套的一个附属间,属于企业高度绝密的部位,这在其他化工厂是不存在的。在这间屋子的地下室,是各种排污管道汇集的抠纽中心,主要功能是根据需要随时控制、切换排污方向。在里面工作的人清闲自在,一班只有一个人,全是外地人,进去工作均要通过严格审查,还要与企业另外签订一份责任保证合同书,交纳五万元保证金。主要任务有两项,一是观察电石渣浆输送仪表,根据电石渣浆产生量进行分配调节,当收集池、应急池或沉淀池承载量超过限值或工艺出现故障发生紧急情况后,迅速打开阀门将电石渣浆及其它工业废水排入到特殊管道。二是看好监控视频里厂区外敏感部位,特别是在夜间一旦发现有不明身份的人或可疑人员,立即向环保部部长白得亮报告。如果确定有环保部门采用超常规方式突击检查,立即停止和关闭附属间所有运行设施,人员立即撤出现场,不得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附属间工人承担的责任重大,同样享受的工资待遇也十分诱人,全厂就趸船上和附属间的工人每月享有至少1000元保密责任补贴,总收入与企业高管不分上下。



从外面看,附属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类似一个大型配电房,四周也没有开窗户,里面开着天窗用于排气通风,同时安装有空调,环境舒适。进出的铁门从来不轻易打开,即便是压滤车间的工人,对这个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附属间也不知道里面暗藏着什么玄机。



裴玉兰跟施守义把王县长帮他调换岗位的事一讲,没有想到施守义并不是很满意,心想看仪表这工作与化工专业还是不够紧密,就有所犹豫。裴玉兰说好不容易找王县开了口,再找人家开口怕是不好,也让人家感到不讲诚信,不管怎么说总归在生产线上,比起在仓库负责化工安全靠专业总还是进了一步,加之这岗位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进去的,可想这岗位是多么重要。施守义转念一想裴玉兰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这事确实不好再找王县长得寸进尺提其他要求了,就依了裴玉兰同意到仪表间上班。



没过几天,牟二毛就通知施守义到仪表间上班去了。因为是王汉树介绍来的人,牟二毛对施守义格外照顾,给他免除了五万元保证金,还把施守义喊到办公室找他谈话聊天,希望他不要辜负了王县长的期望,在他厂里好好干,有了机会提拔他进入到企业的高层管理层,施守义虽然表现出几分不卑不亢,还是装出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表示一定努力工作,愿为企业肝脑涂地,绝不辜负牟总的信任和希望。



裴玉兰见施守义的工作终于被安排好,又还比较满意,裴玉兰和施守义商量后,这次就把王汉树请到泉河泉茶庄来喝茶,中午招待他吃一顿饭,以表达感谢之意。



裴玉兰没有想到王县长一点架子都没有,电话一打就来了,而且还来得比较早。



司机把王汉树送来的时候,太阳迟迟不肯钻出地平线,地面上标准大气压显然较低,空气寒湿袭人,加之正是桃花开得旺盛的季节,人的筋骨软绵绵的,谁都打不起精神来,显然是春困的袭扰。



王汉树见司机无精打采的样子,问司机是不是昨晚又打牌了,司机说哪是打了牌哟,昨晚十二点钟到善泉湖去了。



王汉树问道:“到善泉湖去干什么?钓鱼去了?”



司机回答道:“我以为您知道这件事,善泉湖承包给私人养鱼,投了肥,说是水里有什么蓝藻,周围村民反映说吃了这水有好多人出现腹泻,还有不少人住进了医院。涉及善泉、高岗、太平三个乡十多个村近万人没有水吃。”



王汉树说道;“怎么叫你去了,县领导谁去了?环保局去人没有?”



司机回答道:“村民把电话直接打到了县长热线,说县环保局没有人值班,张县长就临时喊我去了。张县长已经安排县消防大队的消防车每天从县自来水公司装水给各乡送水,解决饮水问题。我看这不是长远之计。”



王汉树听到这里,感到事情重大,立即给张光进打电话询问他们昨晚处理的情况,张光进说他已经通知环保局和水利局联合开展调查,带人吃住在善泉湖现场,督促监测和监察人员每隔两个小时进行取样,监测站分三个班24小时分析化验,同时,水利局已经安排船只和力量对善泉湖的蓝藻进行打捞清理,正在采取措施控制蓝藻进一步大面积暴发。王汉树问道:

“善泉湖蓝藻难道是在一夜之间暴发的不成?环保局事先就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仝有余知不知道情况?”

王汉树在泉河泉茶庄看到仝有余、江通海和刘金虎三人开车来后即刻又开走了,就知道仝有余可能对善泉湖突发环境事件情况一无所知。他想到仝有余越来越嚣张,如果这次蓝藻事件仝有余事先没有预警或者在应急处理上反应迟钝或有重大失职,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狠狠地教训教训他。



张光进说道:“昨晚这事发生本来是突然,但总得通知环保局,真是见鬼了,直到今天都没有与仝有余和刘金虎联系上,他们的电话关着机失联了,你说这像不像话!是想马上要跟你汇报的,--代书记说这事非同小可,已经安排县委办公室通知今天晚上县委领导班子召开紧急会议专题研究,这养鱼投肥的事屡禁不止到了该好好整治不可的时候了。”



王汉树说道:“我马上赶回来,我建议纪委介入调查,我们在一起先碰个头。”



张光进说道:“东成同志叫我到工业区来了,现在正在泉露化工厂肖泽新的办公室,他们新上的脱硫脱硝项目目前出了点问题,省城贝佳德环保科技范总来了,我们一起正在研究补救措施。王县长你不要急,先把你的事儿办了,晚上等你回来开会之前我和你碰头。”



……



王汉树本来是想马上回县政府,张光进把情况说明以后,他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先在泉河泉茶庄吃过中饭后就到到臙脂洞去一下,然后下午赶回县里开会,在时间上不会有冲突。



这时施守义下夜班赶到泉河泉茶庄来陪王汉树。王汉树就将善泉湖发生的蓝藻事件有关情况向施守义请教,施守义说蓝藻也叫蓝藻水华,使水体出现肉眼可见的蓝藻群体,并且导致水体颜色变化,严重时会在水体表面形成绿色藻层,对水产养殖业危害巨大。蓝藻形成的主要原因有三个方面,一是水体的富营养化,简单地说就是水体中氮磷等营养物质比例失衡。在水产养殖一段时间后,随着饲喂量加大,水体中的粪便也就相应增多,导致水体中氮磷含量增多,进而形成蓝藻。二是蓝藻的大规模爆发一般发生在高温季节,这还刚进入到五月,可因水中投肥量很大,才加速了蓝藻形成。三是在有些水产养殖过程中会引入外源水,如果外源水体中蓝藻含量本身就偏多,也容易引起蓝藻爆发。



王汉树又问他这蓝藻到底会有什么危害,施守义说蓝藻爆发的危害是多方面的,主要会产生蓝藻毒素、羟胺、硫化氢等有毒物质,会破坏养殖水体,严重毒害养殖动物。同时蓝藻会造成水质恶化,发出恶臭味,诱发大量病原菌滋生繁殖,容易使养殖动物感染疾病。其它方面的危害涉及到影响溶氧量等环保专业性较强的范畴,我是学化工的,对环境保护方面的知识只是略知一二。



王汉树说道:“略知一二就行。”随即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递给施守义,“晚上县委开会要讨论这个问题,我请你帮忙把蓝藻的预防措施和方法写几条,我们当县长的虽然不能做到什么都懂,但起码要做到少说外行话,这不我正好可以向你学习一些环保知识。”



于是施守义就给王汉树在纸上写了几条。



王汉树听了施守义的讲解,手里又有了几条蓝藻的预防方法,心想这比到现场去掌握的情况还要详细,就打消了马上就回县政府的念头,对晚上的会议他有了充分准备,在心里也为下一步工作将要采取什么措施有了一些初步轮廓。



王汉树今天是初次见到施守义,见他穿一套工作服,穿戴朴素,虽然上了夜班并不见疲惫,仍精神抖擞,不失阳刚之气,一表人才,潜意识里感到他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小子,就问他在新的工作岗位适应不适应?施守义彬彬有礼地说还适应,王县长帮了这么大的忙,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



王汉树听出他说话的口音与泉河不同,不是本县人,便问道:“谈什么感谢不感谢!--你老家是哪儿?”



施守义回答道:“我是北邻县的。我们县没有化工厂,这样就到泉河来了。”



王汉树说道:“是为了追小裴才来我们泉河的吧。欢迎有你这样的优秀人才到泉河来,为我们的经济建设作贡献!”



裴玉兰腼腆的脸上泛出红晕,朝施守义相视一笑,施守义说道:



“王县长您说的是,要不是追着小裴,我可能到外省谋职去了。是她捆住了我的手脚,才让我安下心来扎根泉河。”



王汉树说道:“既然被小裴捆住了手脚,就好好干出一番事业让她瞧瞧,--想没想过到泉河县环保局去工作?要是能到县环保局工作该是多好的苗子啊!想去的话我来做做工作。”



裴玉兰说道:“我也跟他说过,之前是想请您帮忙把他弄到县环保局工作,他说他不愿意坐机关,加之刚换了岗位不久又要麻烦你,朝三暮四的总归不好。--他就是在我们泉河县环保局实习的呢。”



王汉树说道:“是这样吗?这是缘分呢,--其实也用不着帮什么忙,现在实行公开招考,一切都公开透明,这小子我看考试对你来说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各有志,这行政机关方方面面受条条框框约束,工资收入也低,确实也没有什么意思,在企业尤其是在化工厂不仅工资收入高,也能锻炼人,干上几年或许会成为企业的精英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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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农
实名认证会员论坛巡视员铁杆网友论坛版主论坛高级顾问论坛首席
  • 发表于:2016/9/5 21:55:54
  • 来自:湖北
  1. 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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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只看该作者
环保话题,敏感问题,G20提倡绿色,前景看好。祝贺!
  
  • 畅饮枝江
  • 发表于:2016/9/5 22:19:13
  • 来自:湖北
  1. 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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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只看该作者
写长篇的是不要命的(情绪好思路清晰时兴奋得可以写一个通宵),佩服这些不要命的!祝杨老师的长篇进入尾声!
相逢是首歌
相逢是首歌: 是的,我也特别佩服写长篇的人!鄙人不敢动笔。。。。。。
2016-09-06 10:21:41 回复
  
  • 生动
论坛高级顾问实名认证会员铁杆网友
  • 发表于:2016/9/6 9:56:15
  • 来自:湖北
  1. 4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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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只看该作者
值得一看!
一个努力追梦的人!
积善成德,善行天下!
  
  • 楚牛
  • 发表于:2016/9/6 11:13:57
  • 来自:湖北
  1. 5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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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只看该作者
祝贺,学习!
  • 古月风
  • 发表于:2016/9/6 11:25:05
  • 来自:湖北
  1. 6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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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只看该作者
出手不凡,引人入胜,盼着你的全本面市!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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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岁月如歌
实名认证会员论坛版主铁杆网友
  • 发表于:2016/9/7 23:54:17
  • 来自:湖北
  1. 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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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只看该作者
欣赏拜读杨老师长篇小说,环保题材,故事引人入胜,期待更新!
把自己的小小文字放在这里。就只是天天念叨的小情绪。
  • 九月菊花
  • 发表于:2016/9/8 7:11:22
  • 来自:湖北
  1. 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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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只看该作者
拜读学习,又一篇提倡环保的好文章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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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春云
实名认证会员俱乐部高级会员
  • 发表于:2016/9/8 15:40:47
  • 来自:湖北
  1. 10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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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只看该作者
  欣赏佳作!佩服长篇巨著的写手!
  • 春云
实名认证会员俱乐部高级会员
  • 发表于:2016/9/14 11:13:37
  • 来自:湖北
  1. 1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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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只看该作者
  祝老师及家人中秋快乐!
  • 梦圆
实名认证会员实名认证会员
  • 发表于:2016/9/14 17:37:12
  • 来自:湖北
  1. 12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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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只看该作者
佩服长篇写手,期待新书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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