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年关雪》
敲窗夜雪梦无痕,弹指年关步旧尘。
望眼迷遮思瑞兆,银装素裹骑车人。
乙未年腊月二十六,岁末将至,没有任何先兆,老天给一年上头还未能遂心了愿的人们,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剧情瞬息万变的舞台短暂谢幕,拉下满世界的白色帷帘。
人生四度的猴年马月没怎么等,就要到了。穿着红色的短裤,揣着虔诚的期许,回想起作《年关雪》的心路历程……。
去年,腊月二十六,下了雪,无声无息。好像是凌晨开始,梦里有依稀的沙沙声。至于做了什么感情色彩的梦,脑海中没有留下一丁点的印痕。闹钟叫起我,窗外飘飘洒洒,漫天遍野的音符,是为抚慰一颗颗百无聊赖的尘心,恩赐以凡夫俗子们的心灵慰藉。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是弹指一挥间,又到岁末年尾,还是还,无太多变化,望尘莫及,步人旧尘。只留下无病呻吟、杞人忧天的片言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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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是一如既往地下,思绪由不得任意驰骋。“工”得继续打下去,站好羊年最后几班岗。呼啸的风吹,纷扬的雪打,让人睁不开眼,看不清前行的路。
“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
王安石的诗一闪而过,身在底层的人们也难料世事的纷繁复杂。一如雪花遮住了双眼,不知何去何从。
瑞雪总是下了,丰年的好兆头。
风雪不归岂止本人一个,满路上都是银装素裹的骑车的打工族,怀惴的都是美好的愿景。
家祭